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闔上書本,靜靜地回想書中所描述的種種,我們會有什麼樣的想法?感嘆他的早逝,否則定能在學術界綻放光芒?懊悔作者查出鹿野的死因,使他的神秘失蹤變成殘酷的結局?感嘆他處在戰爭的時局,使他許多的調查計畫受阻,讓我們失去更宏觀的角度來看待台灣的原住民族以及自然地理、史前文明?...
檢視鹿野短短38年對台灣學術界的貢獻,無論是民族學、考古學、動物學、生物地理學、昆蟲學、...等,都留下可觀的資料,尤其是在那樣的時代環境下,更顯得難能可貴。身為台灣人的我們,也許應該感到汗顏。
學術的東西太專業,並非我們可以任意批判對錯,不過,且讓我們一項一項來檢視鹿野所提出的東西。
昆蟲學、動物學、植物學,鹿野因為熱中於採集標本,除了一般的地區,他還出入於治安狀況尚未穩定、由原住民部落盤據的高山地區,所以採集到的標本就很可觀,加上他努力查閱文獻,並認真探討物種的來源,因此不僅記錄了許多新種,還旁徵博引,發展出生物地理學。
關於生物地理學,鹿野的貢獻正是根據所採集到的標本做比較,將華萊士線向北延伸到台灣和蘭嶼、綠島之間。華萊士線劃定時,自然學者所提出的資料還不足以探討台灣與蘭嶼、綠島之間的情形,鹿野將這條線劃出來,為這個地理區域做更清楚的釐清(再往北已經沒有意義)也為這部分的研究劃下完美的句點。
至於冰河遺跡的問題,更是重要的學術發現與貢獻,發現的前提是必須身體力行,親自前往現場觀看,光是這點,就是許多學者所不能及,甚至包括終戰後的學者,也欠缺這樣的努力。從1926年到1934年,共有8次,鹿野實地調查雪山一帶的稜脈,共找到了34個圈谷,並對這些圈谷做非常詳盡的描述,包括地理位置、形狀、證據,並附上許多相片。除了雪山山脈,他也在南湖大山一帶,發現了12個圈谷;在玉山、秀姑巒山附近也發現一些。當初日本對於台灣是否有冰河遺跡一事,就有論戰,鹿野則能提出很多有力的證據。終戰後,這個問題仍然懸而未決,地質學者林朝棨對於冰河遺跡一筆帶過,並沒有詳細說明鹿野所提出的證據,中央地質調查所的學者持反對立場,楊南郡對此有所批評:「我們知道今日的台灣學界,不肯承認台灣曾經有冰河發生,一方面是因為本地學者不座高山的長期性追蹤研究,另一方面我們也很少見到這些學者能夠像早期的學者,親自往高山去涉險調查。」而最近台大地理系、成大地球科學系、中國北京大學地理系的研究人員循著鹿野論述中的部分路線,找到地形、地質的證據證明確實有冰河存在。[38][38]
除了圈谷,鹿野在玉山東峰頂發現漣痕(ripple mark),這種海底才有的現象出現在海拔3,940公尺的高山上,充分證明台灣劇烈的造山運動。
關於民族學方面,他對雅美族做非常詳盡的調查,尤其能取得族人的信任登上漁舟一起出海,更說明他參與觀察的角色扮演得很成功,其他族群也都有他的足跡;只可惜許多珍貴的資料後來沒能留下。
至於考古學方面,鹿野將台灣史前時代分為七個文化層,這對學界的貢獻很大,而他能有這樣的視野,應該與他在生物地理學方面的論點有所關連。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鹿野採集物種的標本,都會順便記錄當地人對此物種的稱呼。事實上,日本人留下的文獻資料,只要是蒐集到的名稱,無論是哪一族群的語言,都會標音記錄下來,同一物種不同地區可能會有不同名稱,有時同一名稱代表不同物種,然而這些俗名是最貼近人民的。終戰後,華語成為台灣的官方語言,物種的俗名一併被忽略了,絕大部分的圖鑑,不再提到俗名或是列出俗明確不標音以致不知如何讀,這些華語名稱也許適合做研究用,但是卻與民眾疏遠,非常要不得。[39][39]
目前學術的發展,跨科整合是一個趨勢,這需要兩邊人才的參與。鹿野在那時候,能跨越這麼多學科,而且還能獨力完成,這些都非常值得推崇。
鹿野的時代,日本軍國主義的盛行多少阻礙他在學術上的發展,甚至阻斷了他的生命,戰爭也使許多珍貴的標本、遺物散失。而終戰後,台灣也歷經了一段白色恐怖期,在反共、統一的政治口號與氛圍中,考古的成果必須想盡辦法與中國扯上牽連,對台灣本土相關的研究毫不重視甚至被扣帽子,在在都扼殺了許多學術的發展。戰爭的殘酷,讓鹿野的夢想不得不中斷,終戰後的台灣政治現實,又強硬地切斷某些追求學術的渴望。這些,常令人覺得無可奈何。
本書作者最大的貢獻,在於將鹿野的點點滴滴串連起來,尤其離鹿野失蹤已超過40年,這樣的建構工作必定異常艱辛;尤其能對失蹤的謎題,經過抽絲剝繭、四處探求真相,雖然讓我們這一點華麗浪漫的幻想破滅,但作者的努力仍然值得肯定。
作者是日本人,而鹿野的研究重心是台灣,還跨越這麼多領域,可見作者也必須很努力來學習台灣相關的背景知識,在書中,我們也確實看到了這一點。
譯註者是曾經受過日本教育的台灣人,又對台灣高山的探勘有不少貢獻,他的譯註,適足以多少彌補作者背景的不足。鹿野在台灣各地的足跡,楊南郡幾乎都已踏遍,從書中的譯註說明部分,我們也清楚看出楊南郡對此書的貢獻,他補強了原著較為不足之處。
若要挑剔,著者是動物學家,譯註者擅長於高山探勘,鹿野還有許多領域不是著者與譯註者所熟悉的。例如作者在第四章〈台灣高山動、植物大探查〉中,對動物方面做很詳盡的介紹,但是植物方面的介紹則顯得較為簡單,即使作者也說,植物方面的調查與整理遠比動物方面完整、有系統。
鹿野做學問的態度很值得推崇。筆者建議,鹿野的學術研究成果應該利用附錄的篇幅,做較詳盡的介紹,例如介紹他什麼時候發表過哪些論文,這篇論文大致上在說什麼。此外,在《山、雲與蕃人──台灣高山紀行》一書中,書後附錄了鹿野忠雄的年譜,雖然大部分內容是從《鹿野忠雄》這本書摘錄出來的,不過筆者認為,這樣的年譜,應該要放在《鹿野忠雄》書中的附錄也是很恰當的。
鹿野在艱困的年代,為台灣做出許多的貢獻,而他畢竟也離開了人世。接下來。我們要怎麼接棒呢?
參考資料
吳永華,《被遺忘的日籍台灣動物學者》,台中,晨星出版社,1996年。
吳永華,《被遺忘的日籍台灣植物學者》,台中,晨星出版社,1997年。
吳永華,《台灣植物探險─十九世紀西方人在台灣採集植物的故事》,台中,晨星出版社,1999年。
楊南郡,《雪山、大霸尖山國家公園登山步道系統調查研究報告》,台北,內政部營建署,1991年。
楊南郡、徐如林,《與子偕行》,台中,晨星出版社,1993年。
楊南郡譯,山崎柄根原著,《鹿野忠雄──縱橫台灣山林的博物學者》,台中,晨星出版社,1998年。
楊南郡,《山、雲與蕃人──台灣高山紀行》,台北,玉山社,2000年。
劉克襄編,《探險家在台灣》,台北,自立,1988年。
劉克襄,《橫越福爾摩沙》,台北,自立,1989年。
劉克襄,《台灣鳥類研究開拓史(1840-1912)》,台北,聯經出版社,1989年。
劉克襄譯著,《後山探險─十九世紀外國人在台灣東海岸的旅行》,台北,自立,1992年。
林建成,《後山族群之歌》,台北,玉山社,1998年。
林文宏,《台灣鳥類發現史》,台北,玉山社,1997年。
王家祥,《關於拉馬達仙仙和拉荷阿雷》,台北,玉山社,1995年。
* 大漢技術學院資訊工程科講師
#花蓮師範學院鄉土文化研究所研究生
[1][1]楊碧川:《簡明台灣史》(高雄,第一出版社,1987年)頁1。
[2][2]筆者就曾在思源埡口有這樣的體驗,可參考徐仁修:《思源埡口歲時記──徐仁修的自然觀察與體驗》(台北,遠流出版社,1996)。
[3][3]可參考劉克襄編:《探險家在台灣》(台北,自立,1988年),劉克襄:《橫越福爾摩沙》(台北,自立,1989年),劉克襄:《後山探險─十九世紀外國人在台灣東海岸的旅行》(台北,自立,1992年),劉克襄:《深入陌生地─外國旅行者所見的台灣》(台北,自立,1993年)等書。
[4][4]可參考藤井志津枝:《理蕃──日本治理台灣的計策》(台北,文英堂,1997年)。
[5][5]以台灣的植物為例,日人佐佐木舜一著《台灣植物名彙》(台北,台灣博物學會,1928年),書中列出植物的學名、分佈地區、俗名(有台語、客語、原住民語的發音);41年後,謝阿才、楊再義編《新撰台灣植物名彙》(台北,台灣大學農學院,1969年),多數只是重新將日本人整理的東西彙整,但其中台語發音的植物俗名錯誤百出。筆者無意說編者不認真,畢竟這是大工程,然而,高下立見,而這只是眾多例子的其中之一。至於還有許多圖文並茂的植物圖鑑,俗名的部分更是草率得離譜,不值一提。
[6][6]可參考吳永華《被遺忘的日籍台灣動物學者》(台中,晨星出版社,1996)及《被遺忘的日籍台灣植物學者》(台中,晨星出版社,1997)
[7][7]這些由楊南郡先生譯註的書,包括《探險台灣──鳥居龍藏的台灣人類學之旅》(台北,遠流出版社,1996年,鳥居龍藏原著),《平埔族調查旅行──伊能嘉矩〈台灣通信〉》(台北,遠流出版社,1997年,伊能嘉矩原著),《台灣踏查日記》上、下冊(台北,遠流出版社,1996年,伊能嘉矩原著),《鳥居龍藏──縱橫台灣與東南亞的人類學先驅》(台中,晨星出版社,1998年,鳥居龍藏原著),《鹿野忠雄》(台中,晨星出版社,1998年,山崎柄根原著),《生蕃行腳──森丑之助的台灣探險》(台北,遠流出版社,2000年,森丑之助原著),《山、雲與蕃人──台灣高山紀行》(台北,玉山社,2000年,鹿野忠雄原著),洋洋灑灑,非常豐富。另外還有一本《台灣百年前的足跡》(台北,玉山社,1996年)為其所著。
[8][8]關於楊南郡的介紹,可參考http://www.ylib.com.tw/author/yang/index.htm,這是遠流出版社的網站所提供的。
[9][9]這篇文章原收錄於楊南郡、徐如林《與子偕行》(台中,晨星出版社,1993年)頁172-196。
[10][10]托泰‧布典目前已經過世。
[11][11]關於江崎悌三,可參考〈江崎悌三〉,收錄於吳永華:《被遺忘的日籍台灣動物學者》(台中,晨星出版社,1996年)頁241-275。對鹿野而言,江崎是鹿野的貴人,透過江崎,使得鹿野嚮往台灣,終至有後來的傑出成就。
[12][12]關於大島正滿,可參考〈大島正滿〉,收錄於吳永華:《被遺忘的日籍台灣動物學者》(台中,晨星出版社,1996年)頁103-129。大島是發現櫻花鉤吻鮭的人,也開啟了台灣動物地理學的研究。
[13][13]英國博物學家華萊士在1867年寫《動物的地理學上分佈》,發表世界六大動物地理區,其中,東洋區與澳洲區的界線,由印尼的峇里島和龍目島間向北北東延伸,經過婆羅洲和西里伯斯間的望加錫海峽北伸,這條線被稱為華萊士線,梅里爾將之延伸到菲律賓西側,後來,鹿野在1941年發表《紅頭嶼生物地理新─線北端改定》,將此線延伸到台灣本島和紅頭嶼、火燒島(綠島)之間。
[14][14]這段山路,就是岳界通稱的巴福越嶺道。
[15][15]嚇到的部分原因是:雅美人帶著長矛,但是並非要攻擊人。
[16][16]日本統治下,較後期的原住民武裝抗日,1930年霧社事件算是比較有名的,反而布農族這部分較少受到注意,1915年大分事件,布農族拉荷阿雷與拉馬達仙仙襲擊日警,並阻撓八通關越嶺道、關山越嶺道的修築,直到1933年才「歸順」日方。大部分的台灣史書籍以及「理蕃」的書籍幾乎沒有提及此事,可參考王家祥的一篇歷史小說〈關於拉馬達仙仙和拉荷阿雷〉,收錄於王家祥:《關於拉馬達仙仙和拉荷阿雷》(台北,玉山社,1995)頁1-49,以及〈南橫山區的布農英雄─拉馬達信信〉,收錄於林建成:《後山族群之歌》(台北,玉山社,1998)頁97-100。
[17][17]登革熱,日語叫做thian-khu,台語借自日語,叫做天狗熱(thian-kau2-jiat8),華語應該是借自台語或日語。
[18][18]岳界將中央山脈分成六段,由北而南分別是北一段、北二段、北三段、南三段、南二段、南一段。北一段主要的山包括南湖、中央尖...等,從死亡稜線與北二段相接,北二段包括甘藷、無明、畢祿、羊頭...等,與北三段的交界大約是現在的中橫公路,北三段包括合歡、奇萊、能高、安東軍等。
[19][19]這一年秋天,因為三澤校長不能接受軍國主義的教育方式,與文教部發生衝突而自動請辭。沒有三澤的庇護,鹿野的生命歷程可能改觀。
[20][20]書中只列出植物種類數,8.5倍是筆者估算出來的。日本的面積為37萬7千平方公里,台灣為3萬6千平方公里。
[21][21]日本所指稱的新高山是玉山,次高山是雪山。
[22][22]動物學方面的調查,可參考吳永華:《被遺忘的日籍台灣動物學者》(台中,晨星出版社,1996年),劉克襄編:《探險家在台灣》(台北,自立,1988年),劉克襄:《橫越福爾摩沙》(台北,自立,1989年),劉克襄:《台灣鳥類研究開拓史(1840-1912)》(台北,聯經出版社,1989年),林文宏:《台灣鳥類發現史》(台北,玉山社,1997年),劉克襄:《後山探險─十九世紀外國人在台灣東海岸的旅行》(台北,自立,1992年)。本書作者山崎柄根專攻動物學,所以這部分敘述得遠比植物方面詳盡,不過,筆者仍參考以上所列相關書籍,以使這部分內容更加完整。
[23][23]書本上寫1854年,對照其它書籍所記載,應該是錯誤的,正確應該是1856年。
[24][24]植物學方面的調查,可參考吳永華:《被遺忘的日籍台灣植物學者》(台中,晨星出版社,1997年),吳永華:《台灣植物探險─十九世紀西方人在台灣採集植物的故事》(台中,晨星出版社,1999年),劉克襄編《探險家在台灣》(台北,自立,1988年)等。至於植物學方面的調查結果專書,日本時代出版非常多,包括金平亮三《台灣樹木誌》(1917年),佐佐木舜一《台灣藥用植物調查報告書》(台北,台灣總督府殖產局,1919年),佐佐木舜一《綱要台灣民間藥用植物誌》(1924年)佐佐木舜一《台灣植物名彙》(台北,台灣博物學會,1928年),伊藤武夫《續台灣植物圖說》(1928年),台灣山林會《台灣主要樹木方言集》(1935年),台灣植物同好會《台灣野生食用植物圖譜》(台北,台灣農業會,1945年)...等。
[25][25]「土俗人種學教室」這名稱有點特殊,「教室」相當於現在的「學系」,土俗人種學教室相當於現在的民族學系或文化人類學系。
[26][26]這條路線,大約是岳界所說的「雪山西稜」,目前的走法多是大雪山林場進,環山部落出,也可以像鹿野他們這樣反方向。
[27][27]根據《山雲蕃人》一書所記載,1931年夏天,鹿野共完成了(1)玉山南峰縱走至南玉山,(2)玉山東峰東北路線處女攀登,(3)秀姑巒山脈縱走,(4)獨攀達芬尖,(5)東郡大山支脈縱走及(6)馬利加南山、馬博拉斯山縱走。在客觀環境不太配合,且短時間完成這些行程,不是件簡單的事。
[28][28]大約是岳界所說的南三段、南二段這一帶。
[29][29](漣痕)
[30][30]都巒山又名都蘭山、美人山,是海岸山脈六個一等三角點中最南的一座山,海拔1189公尺。卑南文化出土的石棺,方位都是腳朝著都巒山頂。
[31][31]田中薰於1937年出版《台灣山蕃人》(東京,古今書院),此書目前還沒有中譯本。
[32][32]今宜蘭縣大同鄉南山村,這裡是雪山山脈和中央山脈相接的地方。
[33][33]聖稜線的稱呼,是因為雪山到大霸尖山這條稜線,都在3000公尺以上,岳界所謂的聖稜線縱走有O型與Y型,其中的Y型,對照地圖,可把英文字母「Y」逆時針轉90度,左上角是大霸尖山,左下角是雪山,交叉點往右是品田、池有、桃山、喀拉業(左列四座山合稱武陵四秀)。
[34][34]後來中橫開通,大批榮民在梨山一帶開墾果園及菜園,因為施用農藥影響水質以及砍伐森林導致溪流水溫升高,使得櫻花鉤吻鮭的棲息地迅速減少,目前只剩下七家灣溪還有,且族群數不多,有滅種之虞。櫻花鉤吻鮭的來源,早先的說法是因為台灣島氣溫改變、地殼隆起,導致無法迴游,而成陸封型鮭魚;最近有學者提出新的說法,說櫻花鉤吻鮭是海潮從北方帶過來,溯游蘭陽溪,因為大甲溪上游向源侵蝕而使櫻花鉤吻鮭轉入大甲溪上游而成陸封型鮭魚。
[35][35]巴丹島的位置在呂宋島北方。
[36][36]根據統計,日本統治末期,台灣漢人入學(公學校)比例是70%左右,而原住民是90%。
[37][37]現在他們自稱達悟族(Ta-u),ta-u在雅美族語中,是「人」的意思。關於蘭嶼的資料,除了相關書籍之外,也可以在網站 http://gate.sinica.edu.tw/~dlproj/ 上找到蘭嶼的相關資料,這是中研院民族所的網站。
[38][38]相關的資料,可參考〈雪山圈谷擦痕,證實台灣有冰河遺跡〉,刊登於http://www-ms.cc.ntu.edu.tw/ ~mtclub/ htm/doc/雪山圈谷.htm,這是台大登山社的網站;齊士崢:〈野外劄記──南湖大山的冰川地形〉,收錄在《環境與世界》第二期,(高雄,高雄師範大學地理學系,1998)頁161-163;楊南郡:《雪山、大霸尖山國家公園登山步道系統調查研究報告》(台北,內政部營建署,1991)頁29-34;林朝棨:《台灣省通志稿卷一土地志地理篇第一冊地形》頁197-230(第一章地形第四節火山地形第四項中央粘板岩山地)。
[39][39]日前筆者參觀宜蘭北關的螃蟹博物館,解說牌上列出此螃蟹的學名和華文名稱,但是解說員在解說時,會說:「這就是台語所講的XXXX。」通常這樣一講,參觀者都會有恍然大悟的表情:「哦!」筆者就問他,解說牌為什麼不也將台語的俗名列出?解說員很輕鬆地帶過:「因為台語名稱不統一,講台語名稱別人會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但是國語的名稱只有一個,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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